科學時(shi)報：科研人員需重視實驗室(shi)安(an)全問題

編者的話

　　最近，德國漢堡Bernhard Nocht熱帶(dai)醫學研究所的(de)(de)一名女科學家因被含有埃(ai)博拉(la)病毒的(de)(de)注射器(qi)刺到從而被懷(huai)疑(yi)感染埃(ai)博拉(la)病毒一事受到科學界普遍關注，這(zhe)使實驗室安全問題再次進入人們(men)的(de)(de)視野。

　　實驗室安全問題的提出似乎由(you)來已久(jiu)(jiu)(jiu)，然(ran)而卻(que)漸漸成(cheng)為一塊“雞肋”——食之無味，棄之可惜。初(chu)進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在之前的種(zhong)種(zhong)警告之下會(hui)格外(wai)小心注意，久(jiu)(jiu)(jiu)而久(jiu)(jiu)(jiu)之卻(que)“習(xi)慣(guan)成(cheng)自然(ran)”，置若罔聞或形式主義了(le)。

　　然(ran)而，事實(shi)(shi)告訴我(wo)們，大部分安(an)全事故都(dou)是(shi)科(ke)研人員(yuan)的(de)疏忽造成(cheng)的(de)。本(ben)期聚焦我(wo)們把關(guan)(guan)注(zhu)點鎖(suo)定在“實(shi)(shi)驗室(shi)安(an)全”上，分別采(cai)訪了化(hua)學(xue)、生(sheng)物、環境(jing)領域(yu)的(de)科(ke)研人員(yuan)，以及設計生(sheng)產(chan)實(shi)(shi)驗室(shi)儀(yi)器和家具(ju)的(de)廠商，他們的(de)看法雖(sui)不盡(jin)相同，但(dan)共同表達了對實(shi)(shi)驗室(shi)安(an)全問(wen)題的(de)強烈(lie)關(guan)(guan)注(zhu)。

　　“當時研究所在建P2(生物安全2級)實(shi)驗室的時候，我(wo)就對(dui)施工單(dan)位說，‘我(wo)的驗收很簡單(dan)，我(wo)會在實(shi)驗室內(nei)部的通(tong)風(feng)口(kou)處拿結核桿菌往外(wai)排，你們要敢站(zhan)在出風(feng)口(kou)的位置(zhi)呼吸，這個(ge)實(shi)驗室建造就算合格。’”

　　可以(yi)想象(xiang)，當時的(de)這句話(hua)肯定讓施工單位大大吃了一驚(jing)。但都(dou)培雙認為，有了這樣(yang)的(de)質量保證，實驗室安全(quan)才得以(yi)讓人信(xin)服。

　　在中(zhong)科(ke)院生物物理研究所感染與(yu)免疫(yi)研究中(zhong)心，副主任都培雙(shuang)對(dui)實驗(yan)室(shi)安全規(gui)程的(de)較(jiao)真是(shi)同(tong)事和(he)研究生們公認的(de)。

　　“我想呼(hu)吁社會，實驗室安全意識非常重要。從事這方面工作的人(ren)，一定要保(bao)護自己、保(bao)護環境、保(bao)護社會，杜(du)絕(jue)事故的發生。”都培雙說。

　　歷史的教訓

　　《卡桑德拉大橋(qiao)》是(shi)(shi)部老電影(ying)，肺鼠(shu)疫(yi)是(shi)(shi)片中(zhong)的(de)(de)(de)線索性事件(jian)。冷戰(zhan)時期，美國在實驗室中(zhong)秘(mi)密(mi)存(cun)放了(le)致命的(de)(de)(de)肺鼠(shu)疫(yi)病(bing)毒，盛(sheng)病(bing)毒的(de)(de)(de)容器被子彈打(da)破(po)，帶有病(bing)毒的(de)(de)(de)幸(xing)存(cun)者逃上(shang)了(le)一(yi)輛(liang)從(cong)日內瓦開(kai)往斯德哥爾摩的(de)(de)(de)列車(che)，列車(che)上(shang)1000多人(ren)受到這種空氣傳播的(de)(de)(de)病(bing)毒的(de)(de)(de)威脅……

 　　“看這部電影的(de)(de)時(shi)候，就會想起2003年(nian)發(fa)生在我國的(de)(de)非典(dian)。雖然非典(dian)的(de)(de)感(gan)染率和死亡率遠沒(mei)有肺(fei)鼠(shu)疫高，但當時(shi)引發(fa)的(de)(de)的(de)(de)恐慌情緒是(shi)經歷過的(de)(de)人永遠不會忘(wang)記的(de)(de)。”都培雙說，“假想，一(yi)個生物(wu)安全(quan)實驗室(shi)流出一(yi)例肺(fei)鼠(shu)疫，那將對社會造(zao)成多大的(de)(de)威脅啊！這也(ye)說明(ming)，實驗室(shi)安全(quan)是(shi)何(he)等的(de)(de)重要。”

　　1951年、1965年、1976年，科學(xue)家Sulkin和(he)Pike調查了5000多個生(sheng)物(wu)實(shi)(shi)驗室，累計實(shi)(shi)驗室相關感染3921例(li)。低于20%的生(sheng)物(wu)實(shi)(shi)驗室獲得性(xing)(xing)感染與已(yi)知(zhi)的事故有關，80%的報告事例(li)與實(shi)(shi)驗室人(ren)員暴(bao)露感染性(xing)(xing)氣(qi)溶(rong)膠(jiao)有關。

　　“這就(jiu)說明(ming)，八成的感染(ran)是(shi)未知的，而恰恰是(shi)這種未知的感染(ran)最(zui)難(nan)及時(shi)發現處理，造成的隱患最(zui)大。”在都培雙看來，極微小的氣溶膠是(shi)引發事(shi)故的罪魁禍首(shou)。

　　其實，以(yi)現(xian)在的生(sheng)(sheng)物實驗室(shi)設備和(he)管(guan)理規程來說(shuo)，“嚴格(ge)執(zhi)行操(cao)作(zuo)規程，氣(qi)溶(rong)膠感(gan)染(ran)完全可以(yi)避(bi)免，存放病原體(ti)的密(mi)封器皿(min)，經(jing)過嚴格(ge)外(wai)部消毒，就(jiu)算把舌頭拉開一個小(xiao)口去舔一下，也決不會(hui)感(gan)染(ran)。我經(jing)常(chang)跟學生(sheng)(sheng)說(shuo)，你(ni)要敢(gan)舔了，再把它從設備里拿出來，不然就(jiu)不要拿”。

　　在很多(duo)人看來，都培雙的(de)(de)這(zhe)種做(zuo)法太極(ji)端了(le)，但實(shi)際(ji)上“產生事故的(de)(de)原因，很多(duo)是實(shi)驗(yan)室的(de)(de)工作(zuo)人員(yuan)犯了(le)極(ji)低級錯誤導致的(de)(de)”。

　　曾(ceng)發生在(zai)新加坡、中國臺(tai)灣地(di)區(qu)和北京(jing)的(de)3起SARS實驗(yan)室感染事故，都是因(yin)為實驗(yan)室管(guan)(guan)理(li)不(bu)嚴，工作(zuo)人員未能嚴格執(zhi)行生物安全管(guan)(guan)理(li)與(yu)病原(yuan)微生物標準操作(zuo)，犯了(le)不(bu)該(gai)犯的(de)低(di)級錯(cuo)誤(wu)。

　　P3實驗室規定，不允許在同(tong)(tong)一實驗室進行兩種以上危險(xian)微生物的操作(zuo)(zuo)，但新加坡國立大學實驗室在作(zuo)(zuo)西尼(ni)羅河(he)病毒研究(jiu)的同(tong)(tong)時，也(ye)作(zuo)(zuo)具有活性的SARS冠狀病毒研究(jiu)，造成病毒的交叉感染(ran)，導致一名研究(jiu)生感染(ran)SARS病毒。

　　P3實驗室(shi)規(gui)定，處理危險微生物(wu)前，研究(jiu)員應該(gai)進(jin)行必要的(de)個人(ren)防護。而(er)(er)2003年12月6日，中國臺灣地區某病(bing)毒(du)實驗室(shi)的(de)研究(jiu)人(ren)員在操(cao)作(zuo)過程(cheng)中發現，銜(xian)接運輸(shu)艙里裝(zhuang)有(you)實驗廢棄物(wu)的(de)塑料袋破裂，而(er)(er)后他未戴手套清理運輸(shu)箱里的(de)廢棄物(wu)，因而(er)(er)感(gan)染了SARS病(bing)毒(du)。

　　2004年(nian)發生(sheng)在中(zhong)國疾病預防控制(zhi)中(zhong)心病毒病預防控制(zhi)所的(de)事故(gu)，同樣也(ye)是因為(wei)研究人(ren)員使用未經嚴格驗證滅活(huo)的(de)SARS病毒在普通實驗室進行實驗，造成(cheng)人(ren)員感染。

無證上崗的憂慮

　　“任(ren)(ren)何實驗室注意安(an)全都(dou)是(shi)必須的，不單(dan)單(dan)是(shi)化學(xue)、生(sheng)物，放(fang)射性(xing)、工(gong)程(cheng)類(lei)等實驗都(dou)存在一(yi)定的危(wei)險(xian)性(xing)。根據不同需求，各自都(dou)要(yao)有(you)一(yi)套管(guan)理辦(ban)法(fa)。”清華大學(xue)環境科(ke)學(xue)與工(gong)程(cheng)系主任(ren)(ren)余剛對(dui)《科(ke)學(xue)時(shi)報》記者說。

　　以清華環境系(xi)為例，在實驗中如需(xu)使用危(wei)險性物(wu)質，必(bi)須由系(xi)里的(de)負責人簽(qian)字才能到專門(men)的(de)存放處(chu)領(ling)取，還(huan)要(yao)標明(ming)用量多少。這些(xie)危(wei)險物(wu)品都在集中的(de)地(di)方(fang)保存。

　　“我們現在也(ye)在開展這(zhe)(zhe)樣一項工作，研究(jiu)生(sheng)在論(lun)(lun)文開題之前，會有一個(ge)安全教育的(de)環(huan)節(jie)，這(zhe)(zhe)個(ge)環(huan)節(jie)不通過，就不能做論(lun)(lun)文。學生(sheng)在進入實(shi)驗(yan)室之前，一定要(yao)有安全教育和安全意識，通過試題和現場教學等手段，逐(zhu)步把實(shi)驗(yan)室安全體系建(jian)立起(qi)來。”余剛(gang)說。

　　都(dou)培雙也(ye)相當贊同余(yu)剛(gang)的(de)這種觀點，“我在(zai)美國的(de)實(shi)驗室也(ye)從事過艾滋病研(yan)究，回國之后，看到國內(nei)的(de)實(shi)驗室建(jian)設得很好，在(zai)設施上與發達國家基本沒有(you)差別，有(you)的(de)甚至還更標準、更漂(piao)亮。”

　　但是(shi)，一(yi)直以(yi)來國，內的(de)實(shi)驗(yan)(yan)室安全水平之所以(yi)受(shou)人質疑，必然有其原因。“因為在美國，實(shi)驗(yan)(yan)室操作規程執(zhi)行得非常標準。進入實(shi)驗(yan)(yan)室工作的(de)每個人都(dou)(dou)有一(yi)個證(zheng)書，這個證(zheng)書是(shi)通過(guo)培(pei)訓獲得的(de)，要(yao)想操作實(shi)驗(yan)(yan)，必須經過(guo)嚴格的(de)考核，合格之后才能上崗，這是(shi)最關鍵的(de)。”都(dou)(dou)培(pei)雙說(shuo)。

　　以(yi)都培雙本人為(wei)例，當時(shi)在(zai)美國，實驗室要求他去相關(guan)部門學習一天，進行8個小時(shi)的培訓(xun)，包括課堂講學和實際操作。“合格(ge)之后給我發了證書(shu)，我才可以(yi)進入實驗室工作。”

　　專家們普(pu)遍反映，這樣的證書制(zhi)度，國內還沒(mei)有大范圍采(cai)用，只(zhi)是個別研究院(yuan)所和(he)高校有各自的安全培訓(xun)過程。

　　“我經常說，不進行標準的培訓，今天不出(chu)事是僥(jiao)幸，明天出(chu)事是應該的。”

　　實(shi)際上，目(mu)前(qian)很多科(ke)研(yan)單(dan)位的(de)(de)(de)一線科(ke)研(yan)人員主要(yao)由碩(shuo)士(shi)、博士(shi)、博士(shi)后和技術(shu)(shu)員組成，他(ta)們(men)(men)是各種生物化學實(shi)驗(yan)的(de)(de)(de)主要(yao)完成者，但他(ta)們(men)(men)的(de)(de)(de)安(an)(an)全防護知識卻往往局(ju)限(xian)于來自(zi)實(shi)驗(yan)室管理者的(de)(de)(de)簡(jian)單(dan)傳授(shou)和自(zi)身操作實(shi)踐。他(ta)們(men)(men)往往對(dui)技術(shu)(shu)環節比(bi)較精通，但對(dui)實(shi)驗(yan)室的(de)(de)(de)規范(fan)管理和應(ying)該承擔的(de)(de)(de)安(an)(an)全責任大多意(yi)識淡漠。

　　“國內現在有(you)生(sheng)物安全實驗(yan)室的(de)詳細操作規程(cheng)，但到一(yi)(yi)些實驗(yan)室看(kan)了就知(zhi)道(dao)，沒有(you)多(duo)少人是(shi)按照這(zhe)個(ge)嚴格執行的(de)，這(zhe)一(yi)(yi)點的(de)確讓人擔憂。”都培雙憂慮地說。

　　既然有了詳(xiang)細(xi)的操作規程，為何不能嚴格(ge)執行？

 　　“就是因為沒有強制性的培(pei)訓要求，規定擺在(zai)那里，沒有人(ren)去看。”說到這(zhe)些，都培(pei)雙也面露難色。

　　“這(zhe)也是(shi)(shi)和國外(wai)不(bu)同的(de)一點，不(bu)是(shi)(shi)操作(zuo)標準(zhun)、操作(zuo)規程不(bu)同，而(er)是(shi)(shi)操作(zuo)得(de)(de)打不(bu)打折扣(kou)。我們國家(jia)操作(zuo)標準(zhun)全部都有，但是(shi)(shi)執行得(de)(de)不(bu)好，出(chu)問題全在這(zhe)方(fang)面。科研人員沒有經過正規培訓就上崗，在操作(zuo)過程中(zhong)再學習和積累，這(zhe)是(shi)(shi)不(bu)對(dui)的(de)。”

　　安全重視好了 實驗室并不可怕

　　由于(yu)親身體會到國(guo)外實驗(yan)室(shi)對安全(quan)的(de)重視，回(hui)國(guo)后的(de)都培雙(shuang)在(zai)所里辦了(le)生物安全(quan)的(de)規范化教(jiao)育，到現在(zai)已經辦了(le)4期，每期上3次課。“效果很好，從(cong)意識上提高(gao)了(le)對安全(quan)的(de)重視。以前(qian)有的(de)學生從(cong)實驗(yan)室(shi)出來戴著(zhu)膠皮手套(tao)就來敲門，現在(zai)很少了(le)。”

　　當然，安全隱(yin)患是可(ke)以防范的(de)(de)(de)。“研究是對科(ke)學(xue)的(de)(de)(de)探(tan)索，因此很多(duo)未知的(de)(de)(de)東(dong)西(xi)需要在實驗室(shi)里面研究和證明，發(fa)生出乎意料的(de)(de)(de)問題也(ye)是難免的(de)(de)(de)，這些風(feng)險都可(ke)以通過安全操作來降到最(zui)低。”余剛對記者說。

　　除了(le)國家制定(ding)操(cao)作規(gui)程的(de)(de)(de)(de)生物安全實驗室外，其他各類型的(de)(de)(de)(de)實驗室也都有詳細的(de)(de)(de)(de)操(cao)作規(gui)定(ding)。“嚴(yan)格按照做(zuo)，實驗室實際(ji)上(shang)是很(hen)安全的(de)(de)(de)(de)地方，因為(wei)各種防(fang)(fang)護措施(shi)已經(jing)很(hen)完備了(le)。比(bi)如說(shuo)，我在做(zuo)的(de)(de)(de)(de)二惡英，是一(yi)個對人(ren)體危害性很(hen)大的(de)(de)(de)(de)有機污(wu)染物，在空氣中，這(zhe)種物質也是存在的(de)(de)(de)(de)。但在實驗室里，有先(xian)進的(de)(de)(de)(de)負(fu)壓系(xi)統，有防(fang)(fang)護性很(hen)好的(de)(de)(de)(de)實驗設施(shi)，科研人(ren)員在實驗室里暴露(lu)(lu)的(de)(de)(de)(de)風險，可(ke)能(neng)比(bi)平時在外界暴露(lu)(lu)的(de)(de)(de)(de)風險還要低(di)。”余剛(gang)說(shuo)。

　　“安全(quan)重視好(hao)了(le)實驗室并不可怕(pa)。”這也是采訪對象們的切(qie)實感受(shou)。

　　不過，從管理體制上(shang)，我國也確實存在不完善(shan)的地方。

　　“國外有研(yan)發機構的(de)大(da)型企(qi)業(ye)，一(yi)般都有專門從(cong)事實(shi)驗(yan)室管(guan)(guan)理的(de)員工，一(yi)個員工可(ke)以在(zai)這個崗位上工作幾十年。區別也(ye)就在(zai)這里。在(zai)我國很多實(shi)驗(yan)室里，看(kan)到的(de)都是教授、研(yan)究生，看(kan)不到專門的(de)實(shi)驗(yan)室管(guan)(guan)理人員。我們(men)系以前也(ye)是如此，靠(kao)研(yan)究生、高年級(ji)的(de)博士生來兼做實(shi)驗(yan)室管(guan)(guan)理，但經驗(yan)積累得差不多了(le)，他們(men)也(ye)該畢業(ye)了(le)，新來的(de)學生又要從(cong)頭學起，始終不是良性循環。”余剛(gang)坦承。

　　此外(wai)，日(ri)本(ben)的實(shi)驗(yan)室(shi)管理(li)制度也有可借鑒的地方(fang)(fang)。比如(ru)在(zai)試劑(ji)(ji)的管理(li)上(shang)，國內很多(duo)研究生初次(ci)做實(shi)驗(yan)，各(ge)種試劑(ji)(ji)一次(ci)買很多(duo)，之后卻發現沒有用，就(jiu)堆(dui)在(zai)旁邊，一方(fang)(fang)面是浪費(fei)，另(ling)一方(fang)(fang)面也成為管理(li)上(shang)的負擔，處置(zhi)還要花很多(duo)錢(qian)。而日(ri)本(ben)可以做到(dao)各(ge)類試劑(ji)(ji)的統(tong)一管理(li)，需要什(shen)么上(shang)電腦查一下，就(jiu)能知道哪個實(shi)驗(yan)室(shi)已經有了，用多(duo)少(shao)去(qu)取多(duo)少(shao)就(jiu)行。

　　“我們也在(zai)嘗試逐漸(jian)做(zuo)到(dao)這種動態管(guan)理(li)，但這也需要專業(ye)化的實驗室管(guan)理(li)人才。”余剛說。

　　這也(ye)促使他(ta)(ta)們嘗試(shi)作些改變(bian)。“今年(nian)，我們已經聘請了一個(ge)碩(shuo)士畢(bi)業的研究生專(zhuan)職來做實(shi)驗室管理(li)工作。他(ta)(ta)工作很重要的一方面就是實(shi)驗室的安全管理(li)。”

　　“從制度(du)上(shang)應(ying)該有這(zhe)樣的安(an)排(pai)，加強(qiang)專職(zhi)的從事實驗室(shi)(shi)管理的人員(yuan)，設施(shi)是(shi)為了防備萬一，如果管理得好，沒有這(zhe)些設施(shi)也(ye)是(shi)不會泄(xie)漏的。”在余剛看來，科學(xue)越(yue)(yue)來越(yue)(yue)發展，分(fen)工越(yue)(yue)來越(yue)(yue)細，所以實驗室(shi)(shi)也(ye)更(geng)專業化，實驗操作更(geng)復雜(za)，也(ye)更(geng)需要(yao)專業化的管理制度(du)。

 　　“實驗室(shi)安全意識，實際上也是科研(yan)人(ren)員必須具(ju)備的科學(xue)素質(zhi)。”但是，很多科研(yan)人(ren)員可能因(yin)為各種原因(yin)，不能受到正規、良好和標準化的安全教育。

　　接(jie)受采訪的專家們也呼吁：“健(jian)全(quan)實驗室安全(quan)條(tiao)例，不打折扣地執行實驗室操(cao)作規程(cheng)，這是整個(ge)科(ke)研領域的系統工程(cheng)，很多方面正在期待完善。”

文章來源：潘(pan)希　　科學網　　發(fa)布時(shi)間(jian)：2009-04-08